怎么说,对方都是他的上司。

郑深连忙起身,都没来得及跟徐员外他们道别便急匆匆地出了茶楼,留下一众老爷们凑在一起纷纷打赌:“你们说这新县令能在咱们这呆多久?我赌半年。”

“半年也太短了吧,我赌一年半,过去几年,每个县令呆的平均时间就是一年半。”

“一年半太久了,咱们这没什么油水。夏天很快就要到了,咱们这地方又潮湿闷热,蚊虫蛇鼠很多,北方人肯定呆不习惯。我赌一年吧。”

……

另一边,郑深边往县衙赶边询问柯九新县令的事。

得知新县令一来就被周家碰瓷,到了县衙又被衙役刁难,郑深眉头紧锁,直摇头:“王捕头误事,都说了多少次了,让他们收敛点,这些家伙,踢到铁板了吧!”

这个新上任的陈大人年轻气盛,一看就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,这事只怕有得烦,郑深加快了脚步。

拐了几道弯,远远的,他就看到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县衙外围满了百姓,王捕头几个衙役手足无措地站在外面。

一看到他,王捕头就跟见了救星似地,飞快地迎了上来:“郑大人,您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
郑深指了指水泄不通的人群问道:“怎么回事?为何这么多人在这里?陈大人呢?”

王捕头苦兮兮地指着人群中央说:“里面呢,陈大人拉着这些百姓话家常,小人请他进衙门喝茶等您,他怎么都不肯。”

郑深点头拨开了人群挤了进去。

只见一白面俊朗男子站在人群中央,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在听一个婶子讲话。

他长得极为白净,面容还有些稚气,但气度却非常沉稳,有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儒雅气质,跟郑深以往见过的那些爱打官腔的县令完全不同。

但等他抬头上,眼底那转瞬即逝的精光让郑深明白,这人并不如他外在年龄表现得那般单纯无害。

见陈云州已经发现了他,郑深连忙上前见礼:“下官见过陈大人。不知陈大人前来,有失远迎,还请大人海涵。”

陈云州立即扶起他的双臂:“郑大人免礼,是我未提前派人通知大人,如何怪得了郑大人。”

见陈云州语气平和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,郑深心里松了口气,连忙做出

章节目录